蒜!!”
边上别的人都看着面皮疯狂地抽打。
多大的仇怨。
但这是怎么回事呢,现在他们也大致了解到,那个哥哥,死有余辜。
拿着吃蒜的嘴去亲二堂不是找死吗。
“殿下,别捅了,卑职建议,我们赶紧撤吧,朝那城恐怕守不住。”
一个死士正在探头探脑向城外张望,向夏晟进谏。
夏晟这会儿总算平静了一些,问:“城外的情形怎样?”
“贼寇的步兵到了,此刻兵力应该超过了一万人,他们正在伐木,准备攻城器械。”
亲卫说道,“殿下,这一群虎狼之辈,仅凭城中百姓与我等,恐怕难守此城。不若趁此机会,我们赶紧走南城门,绕道奔临泾。临泾为安定郡治,有重兵防御,且与彭阳互为犄角,足可保殿下安危。”
夏晟在沉思中点点头“你的话倒也有一定道理。”
“殿下,您看看这城墙上,敌人一轮强射,朝那城守卫便折损过半,哪里还撑得住?除非靠我们自己人强撑,但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恐怕也撑不了几时。绕道临泾,不但殿下的安全可暂时得以保证。且临泾紧邻左冯翔,距离并州也不过几十里之遥,两日之内便可调集援兵。”
死士头也不回地为夏晟解析。
这句话瞬间让夏晟眼前一亮,“您的姓名是什么?”
“卑职井仓空。”
亲卫顿第一次说。
“井仓空?你这什么名啊,谁给你取的?”
夏晟皱眉。
这样的称呼,真的很不好听。
井仓空一脸不好意思地有气无力地说:“卑职原名井仓,但后来遇见了我的恩师,他为了表达对他启蒙老师的怀念和敬仰,就给我加了个空字,其实卑职也挺拒绝的,但那毕竟是我的恩师,卑职不敢违背。”
“你倒是有情有义,尊师重道,可你那个恩师,就有点不是个东西了。也不能为了他的念想,毁了你的前途啊,本来好好的一个名字,非要加个空字,无耻。”
夏晟强烈轻视井上空老师,肯定不是一件事。
井仓空惊愕之余,总算有一个人来帮忙说三道四的。
他好感动.
恩师,真的不是什么玩意儿!
夏晟拍了拍井仓空的肩膀,勉力道,“井仓空,你很不错,等回了并州,本皇子必定重重有赏。你刚刚的这一番谏言很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井仓空狂喜不已,却竭力压抑喜气躬身说:“无愧于殿下,务必把殿下平安带回到并州。”
“殿下,此地已不再安全,我们还是尽快撤退吧。”
望着扎着箭矢的城楼夏晟深表赞同。
这地方现在岂止不平安。
说不定哪里飞上暗箭就会想要他的性命呢,那就赶快溜之大吉。
众死士拱卫之下,夏晟匆匆从城楼上下来。
但他们没有马上离开城市。
夏晟命人赶紧换好战马,备好旅途中需要的干粮和水。
并亲自带领井仓空和其他几个死士又一次来到县衙。
手拿鲜艳长刀,夏晟从王八肆虐中走出来。
“那个姓陈的狗东西在哪里?”
时刻抓着一县吏夏晟刀架在人脖子上。
那个县吏刚见到夏晟,自是认了这个擅享的大皇子殿下。
当下连忙说道:“回二殿下的话,县令大人正在后衙,亲手写告示。”
“去把他给我唤来!”
夏晟推开了那个县吏,喝了起来。
县吏未知,却被大皇子殿下吩咐着,自己哪还敢怠慢,赶紧冲入后衙把陈县令请来夏晟。
“不知殿下巡视归来,下官有失远迎,罪该万死!万死!”
身形十分臃肿的陈县令刚换上一身洁净衣衫,随手将家中金银都收拾得细软无力。
夏晟阴晴不定的目光落在陈县令的脸上,“贼寇快攻上城,陈县令此中忙何事?衣衫倒也蛮利落。”
外在形势,陈县令当然心知肚明,贼寇们一轮攒射下来,让守城将士折了大半。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当然要打包东西逃跑呀!
难不成还要留在这里等着死去?
但是这句话他一点也不敢讲,并且,大皇子交待的事,他也要老老实实地做。
尽管他心里明白,寄希望于城内老百姓守城,这基本不行,但是自从大皇子的命令下来了,该出手时,他还必须出手。
为保他这条小命,双重保险应该存在。
“下官谨遵二殿下之命,正在加急书写榜文,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榜贴到全城每一个角落,号召百姓上城,共御外敌,守住朝那。”
陈县令内心虽害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