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搬个小马扎再弄把瓜子往手上一抓,边磕边听到夏丞为继续往下讲。
“你小子不说相声可惜了,对,等以后稳定了,这个行当可以搞搞,你接着往下说。”
夏严隆吐出瓜子皮说。
周全功成名就,心神稳定了不少,如今完全能安心地听会儿相声。
夏丞为了高兴地笑着挥动着双手,接着讲了起来,“当时啊,周老大那做的样子倒是挺到位的。他故弄玄虚了一番,然后就告诉邓青,他的灾若不应在新建的宅邸上,就应在了粮草上。劫应木位,再结合邓青自身,必然便在这二者之一了。”
“邓青当时一听就不爽了,这二者现在他都挺看重的,哪一个都不想有失。此时他已经有些相信周老大这个半吊子了,便问有何破解办法。周老大此刻的样子,那完全就是神棍了,他告诉邓青,这是上苍对未来人皇的考验,化解不了。”
“邓青那小子上当上的还挺快,当下就让周老大帮他去看看。周老大带着一群人出来的时候,临时呢,就给改了主意,还是我传的信。让卞寿卞老大的人,给那新宅邸来了一把火,周老大和邓青麾下的都尉,愣愣的看了那火半天之后,周老大转身直接去找邓青负荆请罪去了。”
夏严隆听后直乐,倒真没想到,周全也真是人才一个。
这套游戏完全是在钢索上走过场,走过场就海阔天空了,走走停停就万劫不复了。
还好周全将人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转身一招,负荆请罪,就连邓青也半信半疑,也难在周全,总之事前已向君言,必有劫数。
“让我猜猜。”
夏严隆断送夏丞,替唾沫横飞的局面,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慢慢悠悠地说:“周全见了邓青之后,邓青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更是把它奉为了座上宾可是?”
夏丞淡淡点头“殿下的神机妙算。”
夏严隆无声地收下夏丞为了这个马屁说:“然后邓青会认为他这一劫已经过去了,所以打算宴请周全,并想把他招为府中幕僚。周全推辞不干,更说邓青这一劫应该还没有过去,火苗太小,邓青都没有伤筋动骨,怎么可能会是劫呢,是不是?”
夏丞为本来就完全愣住了,听到夏严隆的话后,他严重地怀疑那个时候站在周全旁边的并不是自己夏丞为而是夏严隆。
“殿下,这些您怎么猜到的?”
夏丞为惊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夏严隆突然开口继续说教:“新的宅邸只是莫名起了一把火,此刻就算是邓青,也猜到他这一劫应该是应在了粮草上。所以,他再度请周全出山,周全这一回坚决不干了是吧?并说了一堆虚头巴脑的话,譬如我只是夜观星象,看明主现世,就想着提醒一下,这一劫无论如何还是需要邓青自己扛过去之类的话。是不是?”
夏丞为本来就有点不太懂话,殿下这头脑,这个...还是不是做人?
这一切,他又如何计算呢?
他此刻实在是疑心殿下藏在旁边观望。
“是,殿下你说的都对!”
夏丞为了心悦诚服,他以前觉得周全不像是一个人,一夜功夫,让家里2万军队3个月口粮全无,这下,他觉得他这个主子了,更不是一个人。
他只说了这么一点,自己究竟是如何猜出来的。
“最后周全还是答应了是吧,只是我很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把粮草弄走的?”
夏严隆在这一点上,怎么也有点想不明白。
夏丞为了受到夏严隆的这番剖析而给予剖析,心悦诚服。
他们这声名雷厉风行的殿下果然是个非比寻常人。
“殿下,周老大运粮的法子,确实独特。不过以您的聪敏才智,卑职以为您肯定是能猜得到的。”
夏丞为了亮对夏严隆谄媚。
这马屁夏严隆一点也不受用,过于粗暴,“少说胡话,直截了当。”
他实在想不出周全那小子究竟在做什么。
夏丞为了讨好地笑了笑说:“其实就是独特些,倒是挺简单的。周老大提议让邓青将大军粮草,暂存学院,看能不能避过这一劫,邓青答应了。”
夏严隆一听这话,眼神反而逐渐深邃,“我之前便听闻,那邓青非寻常人,他即便是相信了周全,恐怕一听周全的这番话也会心有怀疑。此事,恐怕还会有变故。”
“殿下可是在担心什么?”
夏丞为心微微一惊谨慎地问。
夏严隆顾虑甚多,战争半是战力半是智力,是智斗。
他表面所说的一点都不可靠,也许这只是障眼法和烟雾弹。
夏严隆想了想,吩咐道:“夏丞为,你带两个兄弟出去,注意隐藏身份,密切注意一下周全那边的动静,尤其是一些不寻常的动静。”
夏丞为不停的点头,可是他有点想不通,殿下说的话异乎寻常地动,究竟是怎样一种动与